凛冬已至

许斌x袁柏清,可拆可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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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许袁】bad friend

说好的HP趴,终于写完了,虽然改的乱七八糟的……

备注:世界观是HP的世界观,但为了方便我胡编乱造私设一大堆,见谅。不理解的部分评论问我。



一起去看世界杯四分之一决赛,爱尔兰对美国,后者对魁地奇没欧洲人追捧,但打得很好,几乎把比分追平,结束的时候是100:210,爱尔兰人把他们的追球手举起来抛了好几下,小矮妖在高空漂浮着大把洒出金币。


许斌伸手接住一个,很感兴趣似的放在手里端详:“拿着像是真的啊。”

袁柏清扯着嗓子喊道:“你说什么?”

许斌看看周围人山人海热火朝天的有点头疼,不想浪费精力大喊大叫的,于是贴着他脸喊:“没什么!”

袁柏清抬手给了他一下:“你妈的,我又不聋!”


回帐篷里两人各自开了瓶黄油啤酒,叮的碰了一下:“祝中国队下届冠军!”

两人各自仰头对着瓶口干了,干完袁柏清说:“做梦去吧,什么时候能出线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
许斌说:“希望总是要有嘛。”

袁柏清说:“在其他事上寄托点希望吧。”


吃好喝好下了几盘棋,其实他俩技术差不多,不过袁柏清没许斌坐得住,心一慌就容易乱章法,接连输了几个加隆,于是赶快表示不玩了。


他朝帐篷外看了下:“什么东西在叫?”

许斌说:“你去看看啊。”

袁柏清说:“输钱输多了,不想动,你去看。”

许斌摇着头走过去:“好吧好吧,我去看。”



袁柏清躺在沙发上问:“什么东西?”

“猫头鹰。”许斌说,拿着一只信封晃了一下:“我的成绩出来了。”

期末测试成绩一般都出的快,袁柏清说:“哄鬼呢。”

许斌解释道:“不是,这次试题有争议,教授讨论耽误一段时间。”

袁柏清点点头:“哦,那你考怎么样啊?”

“还行,四个O两个E。”许斌说:“有一个O是麻瓜研究的,魔药课挂了。”

袁柏清稍微有点吃惊:“你一个麻瓜出身的还选麻瓜研究啊。”

许斌说:“他们讲毕业时多拿一个证书容易找工作。”

袁柏清说:“你不是想回麻瓜那边吗?”

短暂的对视一下,许斌微微把视线移开,说:“现在改主意了。”


袁柏清开心死了,但不好表现的太明显,假装咳嗽了几声:“你可想好了啊。”

许斌看着他,袁柏清的嘴唇薄,看上去一副薄情薄命的样子,但不知道亲吻起来是种什么滋味……

他笑了一下:“想好了。”




认识的时候是大二的期末,大家都在忙着对付考试。


许斌在图书馆查资料,书架很高,他搬了梯子爬上去,看了几本书忽然听见有人说:“傻逼!挡道儿了!”

异国他乡这么标准的京腔多么罕见,图书馆里弥漫着古旧的,尘埃的气息,微粒在阳光里飞舞。然后他低下头,看到了一个面色凝重的小年轻。


小年轻没打学院领带估计是预科班的学弟,学弟长得挺体面的,眼睛好看嘴唇好看,瘦瘦高高。如今国际交流也很频繁,亚洲人面孔在霍格沃兹不算稀奇了,许斌蹲在梯子上翻开书本,说:“什么事啊?”

学弟说:“你手脚怎么这么慢?我还想用呢。你找什么玩意?”

许斌说:“高级魔药指南。”

学弟点点头:“做魔药啊。”

许斌心想废话,嘴上随便应付着:“是啊,期末测试,福灵剂。”

学弟大吃一惊:“霍格沃兹期末测试出这?做六个月那干脆一开学就开始做得了。”

许斌解释道:“不是,是教授做好的半成品,做到泛白色了,差几个步骤就成功的那种。”

学弟若有所悟的点点头:“那你做到下一步时别按书上说搅十一圈,手快的搅十一圈刚好,手慢的搅十圈就行了。”

许斌说:“我手不慢的,APM300多。”

学弟奇怪的转头看他一眼:“什么东西。”

许斌心想坏了,幸好学弟没放心上,接着问:“那你做到哪一步了?”

许斌说:“加过龙鳞片粉了。”

学弟说:“是金色的吗?”

许斌尴尬道:“不是,做坏好几锅了,所以才来这边找找资料。”

学弟说:“没事,那一步比较难……你要是做不好,就加龙鳞粉之后煮三个小时加一支双耳草,银刀子切过的。”


学弟说:“……你不信啊?”

许斌笑了一下,慢慢的从梯子上下来:“那也没有……”

学弟一脸不耐烦的样子,说:“行行行,看你那个样子……”

学弟劈手把那本高级魔药指南夺过来,唰唰唰翻到一页,指着题目说:“喏,看看看,没意见了?”

许斌就那么却之不恭的看了一下,论十六世纪以来麻瓜中药学和巫师魔药的关联性。作者:方士谦,袁柏清。


许斌说:“可方士谦不是不露面多少年了吗?”

学弟翻了个白眼:“你是不是傻?”

许斌心想还开不起玩笑啊,只好客客气气招呼道:“袁柏清。”

袁柏清显得很得意,但又一副谦虚的样子,十分虚伪的说:“就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,不敢当不敢当。”

许斌琢磨着估计是喜欢人夸他,于是立马说:“不不不,很厉害了,我在你这个年纪……”

许斌回想了一下,说:“……反正挺堕落的。”

袁柏清说:“哎,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,没关系的,你现在努力加油,还是能干出成绩嘛!”

许斌很想笑,但觉得不太合适,随便扯了几句就回去了。


回去写论文练实战,乱七八糟的一堆事情忙完了,魔药作业交上去教授也给他打了E,许斌琢磨着这得请学弟吃一顿,魔法世界联系方式比较原始,只好跑到早饭桌旁边去堵人。


袁柏清这人好像一朵交际花一样,总是欢乐的混在一大群人里叽叽咕咕,许斌在他去上课的路上总算单独跟他说上话了。

大致说明了来意,可袁柏清说:“大哥你可饶了我吧,时间转换器不好申,课时排得还满,我还要过超劳巫测,妈的,不是过来人您能别掺和吗。”

许斌愣了愣,说:“那真是不好意思啊……”

袁柏清想想也觉得一急话说错了,人家怎么说也是好心好意的,总不能这个态度,于是口气软下来说:“没事没事,刚才我傻逼了,这段时间确实没什么空,改天吧,改天。”

许斌说:“没事没事。”

袁柏清说:“没事我就先走了啊,第一堂课马上到时间了。”

许斌说:“加油啊。”

袁柏清貌似怔住了,反应过来才说:“啊……那得谢谢学长。”

许斌笑道:“没关系。”



袁柏清大概真的是很忙,说着说着就拖的没了消息,再次见面是在五月初。早上的湖泊平静而温和,湖面上闪烁着倒映着阳光,群鸟翙翙其羽,划破天空飞向禁林。


许斌刚才在禁林里做完保护神奇生物课的笔记,站在大湖边看着学生抚摸巨乌贼的触须。

他看见袁柏清把面包分一半,揉碎撒在地上,注视着小鸟跳跃啄食,又把剩下的一半咬了一口,抛向大湖,一只触手伸出来把它接住。


许斌于是走过去说:“今天很闲啊?”

袁柏清看见他有点没反应过来,愣了一下才说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许斌说:“之前在那边上课,你今天没课吗?”

袁柏清说:“还好吧,那边预科修满620个课时就行,我之前稍微辛苦一点,现在就放松了,好好准备准备超劳巫测,估计七月初就能毕业入学本校了。”

许斌说:“那恭喜啊。”

袁柏清一摆手:“恭喜什么啊,路漫漫其修远兮,八年抗战才起步啊!”

许斌有点不知道怎么往下接,于是随便换了个话题:“自己一个人吗?”

袁柏清说:“不一个人我还能怎么着,我又没女朋友。”

许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好像松了口气,情不自禁道:“那好啊。”

袁柏清说:“啊?”

许斌赶快改口:“你挺好的,是她们没眼光。”

袁柏清笑:“这话我爱听。”



袁柏清这个人的运气一直不错,在国内有方士谦一门心思的培植他,在国外丢了钱包也有好心人送回来,这次也是挺顺利的披荆斩棘的过了笔试和实战操作,副校长把那顶破破烂烂的分院帽递给他。

袁柏清戴上帽子,尺寸对小孩子当然是偏大,戴在成人头上就是刚好,没什么意外的,帽子刚碰到他的头发就喊道:“格兰芬多!”


袁柏清早有心理预备了,高高兴兴地出门,看见许斌站在门口吓了一跳:“卧槽,你怎么在这边啊?”

许斌微笑道:“我不能来吗?”

袁柏清说:“不不不,我没说啊,就是有点……”

许斌说:“分到格院了,恭喜啊。”

袁柏清说:“卧槽,有什么好喜的,就是分个学院。”

想起来貌似还不知道许斌是哪个学院的,正想张嘴问,忽然看见人家身上明晃晃的黄色领带,于是忍不住道:“你是赫奇帕奇的啊。”

许斌说:“嗯?”

袁柏清说:“没,就是以后见面估计少了点吧。”

许斌说:“没关系,保持联系嘛。”

袁柏清也笑起来:“行。”



转眼夏末秋至,开学一堆破事,水土不服又不适应,课程毕竟跟国内不大一样有点吃力,袁柏清好像比预科班的时候更忙了,和许斌见面见得也不太多,很快就到了年尾,一个寒假放完新学期到来,魁地奇赛又开始了。


袁柏清有点恐高,没法骑飞天扫帚,出门宁愿吐得稀里糊涂的坐骑士公共汽车,当然跟魁地奇也是没有缘分了,只好在一边看着训练和比赛。


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关系不算坏,必要的时候会商量着互相谦让一下魁地奇训练场,袁柏清坐在看台上喊:“老许回来吧,反正我们肯定要赢了,让你们用一下呗!”

许斌转过身对他笑笑,但格兰芬多的队长是孙翔,这时候经常想不顾交情的弄死他。



霍格沃兹以前只在一至七年级开魁地奇球赛,这两年才在高年级里办起来,二月十三号是赫奇帕奇对格兰芬多,输了就淘汰,所以两边都剑拔弩张的翘首以待,格兰芬多当天状态不错,有惊无险的赢了,刘小别抓住了金色飞贼,格兰芬多的队员兴奋的把他抬起来走了几圈。


许斌是赫奇帕奇的守门员,输了当然也高兴不起来,不过还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跟格兰芬多队一个个握了手,握到最后一个找球手的时候,刘小别侧过身轻声道:“老袁在那边等你呢。”


那个“那边”指的是图书馆后,袁柏清裹着条红黄配色的围巾到处转悠,见到他看着稍微有点吃惊:“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?”

许斌说:“不是你在这边等我吗?”

袁柏清说:“不搞点庆祝活动什么的?”

许斌简直是哭笑不得:“搞什么?我们打输了好吗?”

袁柏清也知道自己讲错话了,尴尬的想死,低下头玩了一会围巾,也不说话。

许斌说:“行了,我没生气啊。”

袁柏清这才抬头,讪讪道:“打得不错啊。”

许斌说:“谢谢,不过还是不如你们啊。”

袁柏清说:“不客气不客气,我也是客套话。”

许斌哽了一下,还是伸手和他握了握,袁柏清又说:“别管结果怎么样,开心就好嘛,明天过节,下午请你吃饭。”

许斌笑道:“还是客套话啊。”

袁柏清哈哈大笑,捏了一把他的肩膀:“把我当什么人了?”



回格兰芬多寝室里,袁柏清对瘫在四柱床上的刘小别说:“明天你找我没什么事吧?”

刘小别上了一天的魔咒课累的想死,怏怏地说:“你不在我眼前晃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
袁柏清有点想打他,忍着说:“行吧,那明天不回来了,上午跟妹子转一圈,下午晚上跟老许去霍格莫德一趟,顺便吃个饭。”

刘小别大吃一惊:“妹子?你这样……对得起老许吗?”

袁柏清说:“我对得起他干什么?”

刘小别说:“你真王八蛋啊。”

袁柏清越发奇怪了:“刘小别,你能好好说话别他妈阴阳怪气的吗?”

刘小别说:“你连这档子事都能干出来还有脸说我吗。”

袁柏清大吃一惊:“我怎么了?”

刘小别:“你跟老许还没分手呢!”

袁柏清说:“……啊?”

这次轮到刘小别大吃一惊了:“你们俩……没谈啊?”

袁柏清先是一怔,继而大怒,一把抓住刘小别:“不然呢?”

刘小别简直要崩溃了:“你们不谈你干嘛要跟他一块过情人节?”

袁柏清说:“他们赫奇帕奇输了不兴我安慰他啊?”

刘小别说:“我还赢了呢,你怎么不请我吃一顿呢?”

袁柏清目瞪口呆,说:“你真不要脸啊!”


刘小别觉得跟他不好沟通,摆摆手坐直了道:“那我问你啊,没关系暑假你俩一块看世界杯,租一间房,睡在一起?”

袁柏清说:“你是有病吧,破釜酒吧就那么几间定到一个房间不错了!我们两个老爷们一起挤挤凑合着怎么了?”

刘小别说:“那你圣诞节跟他回家了?”

袁柏清说:“麻瓜们怎么过日子我不是一直好奇吗,正好他问我我就跟他一起了。”

袁柏清:“犯法了吗?犯法了吗!”

刘小别:“……那你们成天找着机会就死在一起?不是一个年级的也就算了,都不是一个系的?”

袁柏清觉得他脑子进水了:“你跟我不也是一样?他是我亲哥们啊卧槽!”

刘小别说:“那你把叫他泥巴种的打到医院了?”

袁柏清说:“人家骂你兄弟你不动手啊?”

刘小别说:“你都把人家打骨折了!”

袁柏清说:“打重一点长记性啊。”


刘小别真的无言以对了,说:“那那个小姑娘呢?你对她有意思?”

袁柏清说:“去你的,我那就是随便玩玩,逢场作戏,她肯定也没指望我。”

刘小别说:“得了吧,咱俩认识以来你约哪个小姑娘出去不是这么说的?”

袁柏清说:“是啊,都是随便玩玩啊,你见我谈过恋爱吗?”

刘小别愣了一下,在脑子里转了一圈,呆呆道:“没有……”

袁柏清说:“是啊,没碰上合适的嘛!”

刘小别忽然转头定定看着他,袁柏清毛了:“怎么了?”

刘小别说:“你说呢?”

袁柏清也忽然愣了,半天恍恍惚惚道:“啊……”

刘小别叹了口气,觉着这哥们差不多完了,说:“那你打算怎么办呢?”

袁柏清跳下床走了两圈,恍惚道:“不知道啊……”



话是这么说了,该来的总会来该去的还得去,下午帕笛芙夫人的茶馆人更多,情侣都黏在一起,茶和饼干都甜的要死,空气好像短暂的变成了泥浆。


许斌端起茶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,轻声说:“你就非要来这边啊。”

袁柏清气坏了:“别的地方有空吗?你去给我找个有空的?”

许斌说:“好好好,你说得对,都对。”

袁柏清说:“滚滚滚,你别来这套啊。”

许斌说:“你头发上有纸片。”

袁柏清说:“别转移话题,给我弄出来。”

许斌得令抓着他的头发揉了几把,捡出来几片心形的彩纸,袁柏清有点恶心的看着,说:“估计是进店不注意粘上的。”

许斌说:“大概吧。”


一刹那,就那么一刹那,短暂的目光相接。


许斌忽然说:“我对你……”

袁柏清低着头,一副飘在梦里的样子:“嗯?”

许斌:“你听我说……”

袁柏清打断他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”

袁柏清说:“好。”



回了霍格沃兹城堡,各回各的公共休息室,转弯前袁柏清说:“那什么。”

许斌说:“啊?”

袁柏清说:“咱俩这就算谈恋爱了。”

许斌说:“你还想怎么样啊。”

袁柏清说:“没什么,就是想问问你的意思。”

许斌听了很想捂脸,犹豫一会,他说:“柏清,过来一下。”

袁柏清转身忿忿道:“你叫狗呢?”


然后他被拉到一边,捏住下巴亲了一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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